“不会,我怕,但是不会躲起来,就只是看着窗户外面的天。”
“那其实你也不怕的嘛。”边宁乐起来。
“怕。但又有点好奇,所以一直看,后来读书之后,就没什么机会看了。”
边宁轻轻哼歌,她也跟着哼,几个调子之后,陶子成忘了曲,就只听边宁哼,喉音在客厅如水波涟漪一样扩散至消没,陶子成低声呢喃,“要是你早些出现该多好。”
“嗯?”
“我说,要是你早些出现就好了。”
“现在晚了吗?”
“晚了。”她睁开眼睛,在清晨里的双眸亮晶晶,装作生气也藏不住狡猾的笑意。
“那我怎么补偿你?”边宁和她对视,露出苦恼的模样。
“你自己想,不要等我说!”
“好野蛮啊。”
“对,我就是野蛮,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走。”
“那我可舍不得走。”边宁轻轻啜了啜她的唇荚,“不要再说这种话,是我让你感到压力了吗?我肯定补偿你,如果是因为我没有早点遇到你,那我用剩下的余生来还,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算数吗?”
“算的,肯定算的。”边宁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发丝柔软熨帖,像是在摩挲一匹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