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直接用功法对着老头进行鉴定，却发现自己一直非常厉害的《偷天诀》居然鉴定失败了，根本对着老头鉴定不了。

不是吧？这偷天诀连大道都能鉴定的，连大道的气息都能偷到的，怎么到了老头这里失效了？

季墨有些想不明白。

鉴定！

季墨这次换成用系统来鉴定，他今天就想弄明白这个老头是什么样的存在，想知道这老头是不是在吹牛。

嗯？

没反应！

系统居然没有反应，连个鉴定失败的提示音都没有，这是鉴定不了？

或者是说系统在这老头面前认怂了？

系统，你在吗？

季墨试图和系统沟通，却发现根本联系不上系统。

还好万界商城什么的一直可以用的，但是系统的意识却不理自己了。

季墨此刻很庆幸，自己一直在努力摆脱对系统的依赖，就怕有一天系统会离开自己或者背叛自己，又或者像现在一样，直接失去联系。

人啊，能依靠的终究只有自己。

"雷神，你在吗？"季墨又联系雷神，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

没有回应，雷神也没有搭理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