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党的灵魂——太子,自从他离开上京,整个上京的纷争似乎按下暂停键,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和,只有人不曾注意的角落里,各个势力仍旧在相互游走。
沐逸在东厂生活堪称纸醉金迷,一天到晚,不是正在吃饭睡觉,就是在吃饭睡觉的路上。
念在某人伺候这么周到的份儿上,她很快就将之前那点恩怨抛诸脑后。
在这悠闲的环境中,沐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起来,整只猫胖成了一个球。
楼君卿托着脸,手掌轻柔的抚摸着皮毛,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大概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撸毛不至于让二狗子抗拒。
手下的毛发柔顺,日渐丰满的身子恍若一团软云,手指一按便陷入其中。这让楼君卿莫名回想起十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宫女想要做他对食,此女行为大胆趁夜摸进他房中不算,还宽衣解带想要与他成就好事。
薄唇微眯,精致昳丽的面容倏然阴沉,手指上似乎又出现那恶心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加重力道,想要蹭掉。
猝不及防被大力揉搓屁.股的沐逸蹭的睁开眼睛,楼君卿有病是吧,摸她屁股也就算了,这么用力干啥子!
她没好气的回头,一双招子寒光四射紧盯着某人不自知还在肆虐的手掌,悄无声息的弹出自己爪子。
“嘶——”忽然而
至的刺痛落在手背上,原本躺在桌上的沐逸凭实力演绎,猫为什么被称之为液体。
眨眼之间,她从楼君卿手下溜出,老神在在的蹲坐在马车角落,用一种恍若看智障的眼神望着他。
楼君卿心中莫名,眉尾挑了挑,二狗子的眼神实在是……
一道黑影闪过,沐逸还未看清动作便被抓住,大手揉上她的脸颊,一通胡乱搓揉之后,才把饱经蹂.躏的她放在桌上,张口唤来弼安。
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皮,沐逸萎靡不振在距离楼君卿最远的角落里蹲着,眼睁睁看见弼安将楼君卿包扎成残废,心中恶气得以宣散,身后的尾巴甩的非常欢快。
一觉睡醒,发现自己从马车换到屋子,沐逸伸着懒腰打量房间摆设,这里处处透着陌生,也没有自己留下的气味,看来似乎不在东厂。
难道……是在九千岁的某处别院里?
沐逸垂眸思索,淋漓水声传来,引得她抬首看去。
她现在作为动物眼神特别好,虽然不能穿透一扇屏风,却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缭绕水雾之后男子结实的肌理,比例堪称完美的——大长腿的小腰精。
华美的墨发披散身后,黏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蜿蜒而下,像是深色激流的未知诡美。
灼热的视线如锋芒在背,楼君卿睁开双眸,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骤然抬手一掀,屏风无风而飞,砸向沐逸所在的方位,吓得整只猫的毛都炸了。
“喵!”嗷!
朝自己飞过来的屏风带着破除一切的雷霆之势,沐逸小命受到威胁,吓得一蹦三尺高,爆发出平生最大潜力——从桌上跳到了房梁。
“碰”的一声巨响,屏风斜斜的镶嵌在了墙里,土石飞溅,尘雾蔓延。
沐逸瞧着那卡在墙里的屏风,吓得脸色苍白,抱住尾巴尖,刚才她的反应只要慢一点,爆发力没有那么强,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一滩肉泥。
诡美双眸微眯,屋内空旷并无他人,楼君卿脸色莫测,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气氛也变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