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言。”

“啊哈！”彼得明白了，神话传说不一定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也可能从未发生过。他转身开门，“那么说，阿斯加德情况很糟糕？就是因为这样，斯塔克先生没能联系上索尔，对吗？”

“我想是的。”

“那要怎么办呢？我是说，我们能帮他吗？能帮阿斯加德吗？诸神的黄昏是阿斯加德的毁灭，这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什么是‘毁灭’？”安吉拉看上去有点困惑。

彼得笑了，“你还太小，你不知道什么是‘毁灭’。”

他想着能跟一个3岁孩子讨论“生存与毁灭”的问题吗？安吉拉理论上是个外星人，但还是个孩子，应该很多事情都还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你们在说什么？”梅坐在客厅沙发上，抬头问他们。

“在说阿斯加德。”安吉拉稚嫩的声音。

“阿斯加德？”梅看向彼得。

“阿斯加德出事了，所以他和大卫才会到地球来。还有斯露德……”他忽然停下，想着这到底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梅不解的问。

“我是不是太狭隘了？”彼得闷闷不乐，“我希望她只属于我，只爱我，但她——她都不是human！”

他愤愤但又十足委屈，“我是她的，只属于她，但她不是我的。如果她有生命危险，我、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来挽救她，可她……”他难过得不得了，“她会不会已经忘记我了？”

他颓然倒在沙发上，梅揉了揉他的深金棕色卷发，“别这样，彼得，别这么想。她是爱你的，不是吗？很简单，安吉拉就是证据。”

安吉拉闪着蓝色的眼眸看了看梅，又看了看彼得，“你们在说我的妈妈吗？”

“是的，小宝贝。”梅觉得很难跟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解释如此复杂的问题，“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你能明白‘家庭’是什么吗？”

安吉拉慎重的点头，“我知道。一个‘家庭’有爸爸、妈妈、孩子，这样才会被认为是一个‘完美’的家庭，对吗？”

“你说的对。”梅稍稍松了一口气，“就像奥丁和弗丽嘉、索尔、洛基，他们是一家人。那么，”梅抱住安吉拉，吻他的头发，金棕色的细细软软的卷发，很像彼得小时候。“彼得也会想要和别的家庭一样，跟你和艾莉西亚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好不好？你喜欢妈妈吗？你想要妈妈在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