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射』击训练已经进行到了移动靶和进行间『射』击。
沈芙嘉在等候『射』击的途中,走到了一边的角落,从储物器里拿出了半块被她昨天砍坏的铅剑。
“你在干么?”严煦发现了她的离开,走过来询问。
“嘘——”沈芙嘉小声道,“我想试试看弩的威。”
她把那块铅剑放在地上,将弩上弦,对准了铅剑。
一阵机括声后,弩.箭『射』出,钉在了剑脊上,箭尖贯穿了整片铅剑。
严煦惊愕地沈芙嘉对视一眼,沈芙嘉立即将东西收回储物器。
对抗赛时,她们比一组一个人,但是除了慕一颜需要使用铅具以外,所有人都能配备正常的暗器。
“怪不得把慕一颜在人的组里。”严煦后怕地感叹,“这样一组里真正能打的,岂不是只剩下了一个陆鸳的亡灵?”
一组没有法师,无法进行法术攻击,宓茶的复制在对抗赛里被禁用,除了陆鸳的亡灵以外,一组其他所有人的武器都能被弩.箭贯穿。
“陆鸳不会没想到这一点。”沈芙嘉摇头。她压低了声音,轻声同严煦交谈,“刚刚茶茶说,她昨晚跟陆鸳聊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今天陆鸳的『色』比前好了很多。”
“陆鸳么……我倒是觉得童泠泠的『色』难看了很多。”严煦瞥向沉默地『射』击的童泠泠,“上午发生么?”
“别提了。”说到这个沈芙嘉就头疼,“柳凌荫被扣了十。”
“十!”严煦惊呼,“她怎么会被扣那么多!”
“因为我的原因。”沈芙嘉苦笑,“你不在,我真拉不住她。”
原本柳凌荫的数只比童泠泠差七,只要这一场对抗赛胜利,她和严煦就都能跻身入正选,这一下子被扣了十,就算对抗赛胜利,柳凌荫也没有入正选的希望。
事已至此,严煦只能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离训练结束还有一段时间,说不定会迎来转机。”
今天的『射』击训练了一个人参加,但时长不变,还是四个小时。
九人按照李老师的组,为两组轮流『射』击,平均每人有两个小时的练习时间,这两个小时里,每名学生可以『射』掉四百到六百根弩.箭。
神枪手需要拿子弹喂养,这场训练成本极高,一名学生一天的平均花费在六千元左右,锦大附中必须在前期快速筛选掉大量的学生。
李老师记录『射』击情况,四个小时下来,她合上了记录册,吹哨集合。
看一字排开,黑了两圈的女生们,她稍稍收敛了点凌厉势,语气平缓了一些。
“来y省已经两周了,大家一直也挺辛苦,今天剩下的时间我们不训练,玩几个小游戏换换心情。”
宓茶眨了眨眼,还有这种好事?那今天这一天过得真是太轻松了。
李老师于是给出了游戏名单:
搬运巨型轮胎、两人三足一千米冲刺跑、老汉推车横跨『操』场、五百米蛙跳接赛,以及最后一项:沙包大战。
每一项比赛胜利的小组,所有成员加两个积分。
游戏从第一项开始,四百公斤的巨型轮胎,不允许滚轮,只能翻转。
宓茶『摸』到了轮胎,竖立起来的巨型轮胎顶到了她的下巴。
陆鸳快速进行配站位,“童泠泠、秦臻站中间,付芝忆你和宓茶在左侧。”她自己站在了右侧。
一共五个项目,全部赢下即可获得十的加,结果等同于对抗赛胜利。
两大只轮胎停在起跑线上,随着哨声的吹响,砰砰两声,竖立的两只轮胎纷纷朝前倒去,扬起了一片浮尘。
二组的站位和一组类似,柳凌荫和沈芙嘉站主位,慕一颜和严煦在两侧。
宓茶还没反应过来轮胎便倒了下去,差点砸中她的脚尖,她连忙后缩半步,跟弯腰伸将轮胎拉起。
她想要出一份力,可每次不等她发力轮胎就向前砸去。
一组中,童泠泠和秦臻两个人主导了这场比赛,付芝忆辅,最外围的宓茶基本帮不上忙。
另一组的严煦几乎也是一个情况,轮胎太大,她都还没抓住,就被三个攻科生翻了个面。
近距离的对比下,攻法两科的体差距一览无遗。
这一轮的比赛,由人数占优势的一组拿下——虽然宓茶认为把多出来的那个她拿掉也是一样的。
结束后,付芝忆终于忍不住笑了。她指宓茶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累得喘,对另外三人道,“刚才我一直在看宓茶,你们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么……她全程都在‘轮胎『摸』『摸』,痛痛飞走’,不停地在『摸』人家,搬了个寂寞。”
“别说她了,我都没怎么抢到发力的机会。”秦臻松了松手腕,无奈地一,“量方面比不过狂战。”
宓茶倚轮胎坐在地上,这个项目别人是在搬轮胎,她像是在追轮胎。
被人点名,她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我第一次见到童泠泠就被她震惊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生有这么漂亮的腹肌。去我告诉凌荫,凌荫还不服,还让我『摸』了她的腹肌。”
隔壁输了的柳凌荫一脚踹在了轮胎上,轮胎没有动,她脸上的表情陷入了死亡般的疼痛。
“啊…嗷……”妈妈,痛死她了……
“那你『摸』了没?”付芝忆追问,“喜欢谁的?”
宓茶咧嘴,“嘉嘉的。”
“嘁——这答真没劲。”
在这一片聊天声中,童泠泠显得格外沉闷。
李老师上午的评价字字锥心,她后知后觉地动了动嘴唇,想要加入讨论,可错过了最佳『插』话时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宓茶望向了陆鸳,陆鸳摇了摇头。
不急,等下一轮机会。
昨天晚上她们析了目前一组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默契问题。
一组的成员相对于二组来说十驳杂,在协调统一方面远不如二组,其中以童泠泠为最。
“童泠泠不太喜欢交际。”当时陆鸳对宓茶坦言她的顾虑,“我从来没有和她相处过,她是我最不确定的组员。”
“那我们在之后多和她聊聊天,尽量把话题引到她身上。”宓茶思忖道,“我和童泠泠的接触也不多,但我总感觉童泠泠这个学期比上个学期沉默了很多,她好像背很沉重的压。”
“要不要问问方琴?”陆鸳提议。
“这是个好方法!”宓茶眼睛一亮,“我们可以通过方琴多了解她一点。”
“现在这个点方琴已经睡了,要问也得明天了。”
“嗯,那我们先多找话题和她聊,让她融入进这个氛围里。让她知道,我们都是好朋友,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