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前些年的“五米村灭门惨案。”
而至于“黑社会性质团伙案件”,则由我一人安排定夺,等到证据确凿,摸清底细后,再汇报局长实施抓捕。
比如“金皇洗浴案件”。
至于“白蝴蝶宾馆杀人案”,两天内直接告破,在警局所有人的眼中都算不得什么,韦强不是个聪明的罪犯,即使他想到用蓝溪干扰警方的视线。
即使蓝溪不招,等到技术科、法医、勘察人员将进一步资料整合,排查李一甲人际关系,市内监控及前台人员描述,韦强自然也会登上通缉令。
蓝溪的口供只是更方便、简洁的途径而已,不至于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耗费钱财。
可以说,刑事犯罪依法侦查的权力,汇聚于我一人之手!
牡市乱了太久,“打黑除恶”的四字标语在局长办公室挂了多年,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之人、非常之手段,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事实证明,只有我邓青,才能还牡市一方安宁!
我来到二队办公室,徐福龙正在蹲在饮水机旁泡茶,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一如往常表情木讷,看到我也只是生硬的蹦出“邓队”二字,没有多言。
我直接霸占了他的椅子,手指轻轻敲动桌面,徐福龙并不懊恼,将茶水放到阳台上,站在我的面前低着头,杂草般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邋遢至极。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道:“在我的办公室有一份蓝溪的笔录,你派几个人按照上面的地址去调查郊外别墅区的住户,明晚前给我6.19日晚蓝溪进入的别墅内所有人的资料,包括他们的家庭住址、婚姻情况、还有背后的老板,明白吗?”
徐福龙抬头用那呆愕的眼睛看向我,随后紧忙又低下头,喃喃道:“知道了。”
“嗯,廖云海那边......”
我正要对他重复跟孙治说过的话,徐福龙却破天荒的再次抬起头,眼中闪着精光,正视向我。
“你真的允许他参与案件的主导?”
平时每天只是“嗯”“啊”“知道了”,半晌蹦不出一个字的徐福龙竟因为廖云海对我直言相问,实在是令我震惊不已,我舔了舔舌头,凝视着他的眼神很快就明白过来其中的原因。
我淡淡笑道:“局长有令,我身为下属自当奉行,至于你们,嘴长在自己脸上,说什么做什么还拿不准决定?”
徐福龙变得迷茫,显然没有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他不似孙治般狡猾,甚至有时呆萌的让人气愤。
“什么意思?”徐福龙问道。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走向门口,与他擦肩而过时轻声道:“廖云海不问,你难道要跑到办公室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