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想要把整个事情解释清楚,事情明明很清楚,她还是了一些词不达意的话。
厉北浔没话,沉默的像是蛰伏的猛兽,冷漠,危险。
时晴呼出一口气,顿了片刻,的手,拉住了男人微凉的指尖,在慢慢的向上,直到把他整个手握在手里。
他的手很冷,仿佛那种人是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冷得让人心悸。
“你的手,好冷……”她轻轻呢喃。
厉北浔依然没有动。
时晴捧着那双手,缓缓的放到了唇边,心翼翼的呼出一口又一口的暖气,想要把它重新温暖。
呼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够,又低头,偏着头低了下去,把那一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这样好些了吗?”
她的心翼翼落在了厉北浔的眼底,冰封的心,像是迅速的裂开了一丝缝隙。
厉北浔忽然挣脱出自己的手,展开双臂,强势又迅速的抱住了她。
他的力量很大,时晴整个人几乎是零距离的贴在他的怀里,那种力量还没有停止,仿佛要把她深深的摁进肋骨里。
她快要窒息了,浑身哆嗦的不行。
但他也得厉害,像是两颗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了很久的心,碰撞在一起,汲取对方的温暖。
彼此的温度,衔接
时晴也没动。
两个人也没话。
时晴沉默着,一次又一次地,将眼泪逼回眼眶……
良久以后。
厉北浔依旧将她抱得那样那样紧,低声,嘶哑地在她耳畔道:“我们,不回洛城了。”
她轻轻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好。”
不问缘由,不计后果,不畏所有。
因为你曾过,愿意陪我上天入地,地狱相随。
我,亦然……
愿意为你,付出我的全部勇气。
第二天。
时晴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人。
她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下床,一开门,楼下的餐厅里,所有人都在。
季筱担忧地跑过来:“我亲爱的,你没事吧?”
自从时晴昨晚进了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所有的人,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一晚。
“我没事。厉北浔呢?”
季筱摆摆手,一副“哀家终于放心”的样:“他很早就出了门。你你好好的,不出来给我一下,害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时晴歉然:“对不起啊,其实我昨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慕千离很难得的没有话,而是摩挲着下巴,围着时晴,就像苍蝇似的转来转去。
季筱踢他一脚:“你无不无聊呀,转得我头都晕了。”
慕千离撇撇嘴:“据我所查,嫂你精神不振,昨晚,你不会用了美人计加苦肉计吧?”
时晴:“……”
“滚!”季筱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