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克!”伊文的语气中饱含惊讶:“你怎么来了?”
可能是因为使徒伊合财在旁边的缘故,帅克显得有些拘谨地笑了笑,然后躺在黑色躺椅上,对伊文回答道:“我是来安装身份识别牌的,我已经做好准备成为准觉醒者了……原谅我才刚刚下定决心。”
“恐怕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情嘲笑你。”伊文很是替帅克.沃斯感到高兴,他能感受到发生在帅克身上的明显变化。
帅克的植入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安装身份识别牌不是什么大手术,伊合财也不是技术多么高超的外科医生,整个过程都是由祭坛躺椅的机械臂自动完成的。
一块方形饼干大小的身份识别牌被嵌入帅克.沃斯的脑中,除了伤口处有些刺痛外,帅克并无任何异样感,他是在清醒地状态下接受手术的,他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并且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小子还真挺能忍疼的。距离午餐还早,伊文有些心神不宁。
没人知道他其实这是在想念一个人,伊文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这样心神不宁,若是在思考事情的时候,他的神情则是十分专注的。
肖安娜的那张白皙,纯洁的俏脸浮现在伊文的脑海中,那张脸是那么干净,不会轻易勾起人的任何邪念与,这是单纯的想念。伊文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他已经不会再受爱情的摆布了,他觉得自己早已不会再为情所困,但现在他的心里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在迫使他迈开脚步。
肖安娜爱穿蓝色的牛仔裤和米黄色的风衣,似乎她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一阵微风吹过。
伊文只想见她一面,上一次分别,肖安娜气鼓鼓地走了,半个月过去了,她不可能还再生气,但她会想念伊文吗?伊文不太确定。如果她也想念伊文,那她为什么没有再去学校看过伊文一次呢?
她现在名气越来越大了,她不但已经转正,而且成了金黄乡见闻报的骨干记者,各大报社都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尤其是那些权贵控制的大报刊。
一个知名记者想要进入学校可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再也没去过。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