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将亲做见证，行了吧？！”

……

两人一边说，一边继续跟踪着伊琳，她走得心事重重，更加印证了伊文之猜测不离十。她拐进通往下水巷的一条小甬道，那是两栋建筑之间的狭窄缝隙，头顶是上层梯环区的马路，不但光线阴暗，时不时还有灰尘和碎片落下来。

暗巷里脏乱不堪，两边的臭水沟满是腥臭味。伊文和手感都不说话了，他们马上就要看到事情的真相。

虽然几乎已经确定了结果，但当亲眼看见的时候，伊文心底还是升起了一股愤怒。

他们来到暗巷入口，果然看到有三个半大孩子正在等着伊琳来，他们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满脸常年混迹暗巷的成年人才有的那种冷漠和世故。伊琳个头矮，她向他们中的一个举起了两张一块钱。伊文听见手感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

领头的那个半大孩子点点头，拿过两块钱，然后冲伊琳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伊琳看上去松了口气，她刚转过身来没走两步，领头的那个半大孩子突然大叫一声：“喂！等等，丑八怪！”伊琳听见喊声回过头，却毫无防备地挨了对方一巴掌。这巴掌扇得很用力，响起一声清脆的“啪——！”

伊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明明按照对方所要求的送来了两块钱。

难道是刚刚给钱的时候，自己没有笑的缘故？或者给钱的时候，给得不够热情？伊琳想不通，只能捂着脸站在原地，低着头看鞋尖。脸是很痛，但相对比起来，她遭受的屈辱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

她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又挨了一巴掌，但现在钱也给过了，巴掌也挨过了，忍过去就好了吧。

想着，她揉了揉脸，便将手放下了，她仰起头，决定冲扇她巴掌的人笑一笑。她认为如果她笑一笑的话，兴许对方会火气全消也说不定，然后她就可以安安静静地回家了。

但伊琳没有看到对方脸上的怒气有所缓和，他看上去更加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