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寅正猛地转头,戒子“哐当”一声,戒子从白墙上反弹到地上,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在地上反转了三圈,滚远了。
“苏寅正,在我心里,我早当你已经死了,很早就死了。”周商商眨了下眼睛,低下头,又重复了一遍,“很早之前,我就当苏寅正已经死了。”
那个爱她,疼她,只爱她,只疼她的苏寅正,已经死了,死在她和他同样死掉的爱情和青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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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商学校那边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第二天就要赶回去上课,她坐夜航班回到s市的时候已经十点多。
11月份,s市的天气逐渐转冷,周商商在机场拦的士的时候,夜风凉凉地吹在她脸上,望着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子,她搓搓脸,周商商,你真的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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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商第二天是精神抖擞地去附小上课,5厘米高跟鞋健步如飞地走在校园里,周商商想,人就是要活个精神。
以前她一天上上四节课已经累得四肢发软,今天连续六节课下来,依旧面带微笑。
最近请产假的女老师就有两个,另外办公室里爆出来一位女老师也怀孕了,大家感慨说今年是生子年,大伙就凑在一块了。
周商商听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然后有位男老师打趣她:“周老师,你呢,是不是也要赶个热闹?”
周商商赶紧摇摇头:“我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