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世间除了光明神和黑暗神之外，还有别的神？

查尔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自然是知晓恶魔是和颜若话。可恶魔现在是在艾伦身后，艾伦看不见他在什么。

他擦了擦唇瓣的血——这是他先前以为恶魔会被自己琴音消灭之时，恶魔拼死反抗震赡。

“够了！你先前明明过这个世界没有光明神与黑暗神，现在又突然有神，真不知道你那句话是真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只要知道你的话不可信就行了！”

艾伦完，又要去捡地上被掀翻的那把琴。

“还想弹奏《镇魔曲》妄图压制我？你们休想！”恶魔抬手一击，地上那把普通的琴便碎为了粉末。

然后就是恶魔嚣张的笑声。

沙哑难听，又带着好像能够冲撞灵魂的尖锐。

在他看来，毁了这把琴，也就是破除了最大的威胁。

即便他也因此付出了代价——黑雾凝成的身躯有些晃动，那些黑雾就像是随时会飘散一般。

但这不妨碍恶魔放肆大笑。

加上他能够感受到艾伦此刻内心的郁闷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这让他觉得更加畅快。

“你刚刚自称魔尊？”女孩子清脆的嗓音忽然响起，“原来魔族的身份尊卑不是以实力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