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可能只是习惯，习惯了在一起，说不定分开一段时间双方也不觉得有问题。当然，刚开始会有点不习惯，可也就三五...个礼拜？”李梦瑶本来想说‘天’临时改口，盯着韩陌九“你有没有试过和高恩雅分开三五个礼拜呢，说不定她就没那么特别或者至少比现在要稍微不特别一点。”

韩陌九刚想说话，李梦瑶急忙打断他说自己的“你们具体对彼此是什么感情我是不知道，但你们不可能永远....”在韩陌九的视线下改口“我是说，总是二十四小时

黏在一起总会腻的。看腻了同一张脸或者因为太习惯了，对彼此的感情也就习惯成自然，因为对方一直都在就没有想过对方的重要性，反正他都会在啊，既然都会在就没必要小心维系彼此的感情了，对吧。”

“是吗？”韩陌九看着面前翻腾的贪婪，不太确定这个贪婪要的是什么，但这些话好像...有点道理？

“别人我不清楚，但只是我的话，我如果能确定一个男孩子百分之百不会离开我，那我就不会在乎他了，也不是我渣。好吧，确实有点渣，但又不是我不让他走，他自己选择留下的，我也没有勾引他也没有干嘛，人家有选择留下的权利我也有选择不赶人的权利。两边权利看着是对等的，但天平始终是我在操纵。我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留下，那我又何必再多做什么呢，反正他永远都会留下啊。”

韩陌九歪了歪头，李梦瑶恍惚以为看到的是高恩雅，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很像，不是长相的像，是处事方法和...好骗。

韩陌九有些迷糊“你再说谎，可你说的又是真话，真奇怪。”

李梦瑶笑了，抬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让他看“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可以试着理解一下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你这只手一直牵着的是高恩雅，你永远不会放手，她就永远不会在乎你，人都是这样的，得到了的就不在乎了。话虽然难听，但道理是有的，人都贱，爱情就是犯贱，得不到的人是心口的朱砂痣，是梦里的白月光，得到了朱砂痣是蚊子血，白月光是米饭粒。”

“所以？”

“所以，你要不要成为得不到的白月光，让她当你是心口的朱砂痣？”李梦瑶的笑里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志在必得，她觉得她已经学会怎么同韩陌九对话了。

但妖魔之所以是妖魔，就是因为他们反复无常还...很不好骗，因为人家不用语言沟通。

弯弯绕绕的话韩陌九没听懂，他看懂了李梦瑶想要什么“你想跟我谈恋爱？”

“不行吗？”李梦瑶笑问他“我是个很好的诱发嫉妒的道具啊。”

韩陌九想了想“你没用。”

李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