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花拂晓又将顾千仇写的纸张打开，上面赫然也只有两个字——凌霄！

花拂晓猛然抬起头看向顾千仇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千仇和北玄墨的心都是“咯噔”一声。

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仿佛都竖了起来。

那是一种故人相见不相识的遗憾，同时也是他乡遇故知的期待与欣喜。

顾千仇看了一眼北玄墨，又看向花拂晓，小心翼翼地问道：“晓儿，难道他和我写的……”

顾千仇不敢说一样。

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孤军奋战。

北玄墨在中洲一路扶摇直上，光是右丞相，都已经做了300多年。

他写的内容，怎么会和自己是一样的？

可是从花拂晓的表情，却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他们纸上写的分明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