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可一定要救一救你弟弟啊?”
已经六旬的嘉定伯周奎看着自己雍容华贵的女儿面前大声的哭诉着。
“想当年你娘走得早,为夫既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你当了信王妃之后。”
“爹爹好不容易找了除你娘之外和为父情投意合的本分女人,然后又年以五旬老来得子。”
“爹爹原本也就是觉得此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啊?可是谁承想自己陛下训练新军让你两个弟弟一起建功立业本是增光耀祖的,却弄得这般田地啊!”
“陛下这明摆着就是要爹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女儿啊!爹爹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啊?你可不能不管啊?”
周奎看着自己的女儿周皇后声色俱下悲伤哭诉着。
周皇后看着自己的爹爹一天三次来自己面前的哭诉也是有些心烦意乱。
“您在我这里哭一点用都没有?女儿跟您将话说开了,桓昭现如今是陛下的股肱之臣,建奴现如今被打的节节败退早已经的是昨日黄花,这一战桓昭功不可没!”
“您与其在这里求我,还不如想办法去求一求桓昭!现如今桓昭的话比本宫说话都管用!”
“你何不去求一求桓昭来啊?或者您的宝贝儿子还有一线生机!”
周玉凤看着面前的这个自己的爹爹幽幽地说了一句。
“真的?”
周奎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儿有些半信半疑的追问了一句。
“您要是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求一求皇帝陛下吧!”
周玉凤看着自己的爹爹的周奎没有好气地大声说了一句。
“唉!”
周奎走了出去之后也是有些无奈地说着。
周奎府中,
“桓昭!这个桓昭,老夫还真是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了啊!”
“真是有些摸不准这个桓昭的命脉了,老胡,你在京城里面知不知道这个桓昭喜好些什么?”
周奎回到了大堂上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看着这个替自己在京城打理产业的管家计上心头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