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情，或许就算是在如今，对于他而言也不是一件随随便便能够混过去的，就如今看着那个表现就能够说明了些事情的严重性。

待到出了宴会，走在回去的路上，赵政松开了拉着乔麦的手。

乔麦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他会死么？”

“看情况。”说着，赵政转过头来看向乔麦，“怎么，你希望他死？”

“虐杀女童，不该死么？”乔麦反问道。

闻言，赵政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回道，“你就不怕，我之前说的其实是假话么？”

“你说的，我当然相信是真的，难不成我自己都要觉得是假的么？”乔妹理所当然道，目光直晃晃的盯着赵政，眼中不带着任何的犹疑，也不带着任何的否定。

赵政停住了脚步，看着乔麦道，“可我之前并不是对你说的，而是那群人。”

闻言，乔麦点了点头，好似了然，随即开口道，“那你在说的是假话么？”

……

……

“不是。”赵政轻咳一声道。

闻言，乔麦对着赵政笑了笑，回来的时候，已然是黄昏，天边倒是久违的晴朗，没有什么乌云遮日，也没有什么要下雪的征兆，冬天的夜晚总是长一些，白天也少，天边把淡淡的云彩染上红色，雪上好像也铺上了一层金光，好像染了色一般。

虽然其实是一样的冷，寒风吹着，脸颊也有些红，一进一出，一热一冷，四舍五入也是必然。

乔麦就那么站在那里手被藏在袖子里面，好像被保护的很好，看的人想要去从袖子里面伸进去，看看藏在里面的手，到底是什么样的热乎乎的温度，随即就听见乔麦重新问道，“那他会死么？”

赵政闻言向前走了两步，步履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乔麦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或许会死，或许生不如死，也或许有人费劲力气去保他，只是这

个可能性很低，就算是成了，因为颍川公的存在，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或许这个选项会更好，比之明面上的生不如死，会更加化为实质，有着希望，同样的也跟没有一般，一点点消失直到那个灯芯彻彻底底的碾灭。”赵政头也不回道。

在这个角度，乔麦并不能够看见赵政的脸，更加不知道赵政现在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声音也是不紧不慢的，其实在乔麦耳朵里面，就——

↑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