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赵政和乔麦各自抱着一堆竹简。
不过就燕丹的那件事情,踏出学堂院门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赵政在前面走着,好似就真的是在挡着风霜一般。
“关于燕丹,日后若是遇见他,你不用搭理他。”赵政道,声音穿过风霜而来,也好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只是随口说道。
不过就这个话,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乔麦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想起来自己是在赵政后面,别说点头了,就说踢腿了,八成赵政也看不见,随即赶忙开口道,“我知道了。”
虽然对于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其实并不是很大。
单独相见这种机会,其实也是微乎其微的。
至于之前所说的那个事情,“他说的那个可是有什么麻烦?很严重么?”
“不严重。”
“哦。”乔麦听着赵政的回答,直接放下了有些悬挂起来的心。
然后就听见赵政补充道,“就是那个贵阳公家的公子咎纹,就是之前你我在小巷相遇之时,那个背后出手的那个,至于更多的,也就是之前那群人无一例外,差不多都会到场,也就是仅此而已了。”
……
……
乔麦面对如今的这个结果,深吸了一口气,当即暴言,“你管这个叫不严重?!”
这分明是送上门了啊?!
她之前可就是见到赵政被校园霸凌,虽然就现今的情况来看,或许赵政不是那么好欺负,但是在很多情况下,表面仍旧是要披上一层皮的。
这东西不为了别的,就因为是秦国人。
哦,更准确的说,是质子。
“在宴上他们至少是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手,好歹要个‘大国’面子,至于背地里,首先要有机会。”赵政转过头道。
说的倒是挺简单的,归纳的过于明晰,但是其实这么多日子下去,乔麦又怎么会真的信了。
所谓的明目张胆的出手,真的就是物理上的出手,至于别的东西,有些东西就这么摆在那边,就算没有动手,那也在别的方面也绝对不会就那么混过去。
不说别的,就如今赵国从上到下,都是风气如此,若不是因为这样,真就不至
于到达如今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