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想到了,若真是这样,她日后和坛主之间,岂不是还存在辈分问题?
夏想亦装作“惊讶”道:“阿爹…你是什么人?”
“你不是我阿爹,那你为何会我阿爹的吸星?”任盈盈握紧手里的软鞭,乌黑明亮的双眸,死死盯着夏想。
夏想“恍然”道:“你是任盈盈?”
一句说完,他继续道:“我不是你爸爸,吸星是师父…也就是你爹教我的,他还说…”说师父的时候夏想多少有点尴尬,算上余沧海岳不群,他这三个师父…
“阿爹说什么了?”任盈盈急忙追问道。
原来不是教主,那就不是坛主的爹了,蓝凤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那么点失望。差一点就能做坛主的…嗯。
夏想指了指外面道:“事关机密,还是去外面说吧。”
“好。”任盈盈话音一落,人已疾驰而出。夏想扭头给了蓝凤凰一个安心的眼神,也追了出去。
夏想选的位置是一棵树。
这棵树绝不会超过十年,远达不到苍天的标准,枝叶不密不疏,从树干往上只有一道分叉,夏想和任盈盈此刻就同时站在这树杈中间。
树好似承受不住他们的分量,有些摇晃。
“你看着不重。”夏想蹙眉道。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你为何不想想你自己。”
我被掏空了,不可能重,夏想内心对此十分笃定。但这不是重点,他说道:“我在师父面前立了重誓,如若完不成这两件事,我不得好死,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