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郊的马场内,大人随时可以去取。”
西郊的马场乃是天下第一庄在右北平郡修建的生意场所,不但贩马,还有粮食、布匹。
公孙瓒谢道:“如此便多谢萧庄主了。”
萧让又道:“太守大人,在下还给你带了一个人过来,生意人搏不过脸面,又是家主吩咐的,只能照办。”<i></i>
萧让身后闪出一人,躬身行礼之后,才拱手道:“在下辽东长吏李勣,见过中郎将、右北平太守公孙大人。”
公孙瓒回眼看了看李勣,这个年过四十的男子,深邃的双眼之中无不透着智慧。
至于萧让口中的家主,公孙瓒也有所了解,此人神秘得很,但是据说的确和辽东太守刘义是知交。
公孙瓒喝道:“你就是李勣李懋功?”
李勣回道:“正是在下!”
“所谓何事而来?”
李勣答道:“来给大人送礼!”
“无功不受禄,本官消受不起,还请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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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西乌桓?
公孙瓒身后的关靖身子一顿,随后出声道:“辽西乌桓叛乱,乃是外郡之事,当有辽西太守公孙度平乱,你家太守怕是管的太宽了。”
李勣拱手道:“足下可是右北平长吏关靖关士起?”
关靖故作姿态道:“正是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关靖冷言道:“直言便是!”
“其一,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辽西、辽东、右北平同属幽州,何来你我他之分?”
“其二,辽西乌桓作恶多端,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我家太守本着为官当有所为,所以兴兵讨伐。”<i></i>
李勣言毕,故意对着关靖笑了一下,李勣所言,如同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关靖脸上。
“哈哈……”
公孙瓒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开口道:“懋功误会了,士起没有恶意。”
“公孙大人,在下也没有恶意!”
李勣拱手对着关靖行了一礼,然后又开口道:“公孙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懋功,此举大可不必,这两位都是我亲信,本官对他们知无不言,你尽管说便是。”
萧让连忙出声道:“我人也带到了,礼也送达了,在下便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