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滋味儿,清甜不腻不说,临斐翰竟觉着自己还有点儿神清气爽。
他意犹未尽的又吃了一颗,这才厚着脸皮道,“表妹,还有吗?”
齐越眼角抽搐,有点儿不想承认,这是自家那素来精明腹黑的总裁。
安清雅笑了笑,这丸子里用的都是空间中出产的原材料,而且她还加了空间升级过后的泉水,味道上不提,光是蕴含的纯灵气,就足够吸引人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表哥到底是末世后直接成了丧尸、还是被手底下的人给背叛了……
反正现在多给他补补身体,到时候应该也能减少些变成丧尸的几率罢。
因此,安清雅就特别大方的抖了抖自己的小手包,零零碎碎的掉出来了好多东西。
七八颗牛皮纸包着的小丸子,还有一只描金梅花玉簪,几颗折纸粽子,和一小沓长条形的白纸。
虽然点心很好吃,可是还没好吃到叫临斐翰忽略其他东西的地步,“表妹,你这包里,装的东西可真让人意外啊。”
安清雅浅笑道,“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还以为临斐翰说的是自己没在包里放些口红眉笔之类的小化妆品,殊不知临斐翰看直了眼的是桌上的那只玉簪。
安清雅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直接把包往大理石的桌子上一抖,东西就掉出来了,那清脆的碰撞声音听起来泠泠悦耳,一瞬间让临斐翰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就算再怎么家财万贯,可是砸了美玉听响的败家子行为,那也是不可能有的。
再远远看了一眼那晶莹剔透,其间隐隐透出金色的玉簪。
临斐翰估摸着应该是玻璃的,要不然,那个玉质,能这么糟践?
可微微倾身摸了颗蜜丸的临斐翰,再次看清了整支玉簪。
通体琉璃色,玉质清透,玉簪整体是一只寒梅的料峭之形,偏不知怎的,寒梅的枝桠中心竟含着一缕璀璨的金线,整体却浑然天成、巧夺天工。
这样极品的美玉、这样精致的工艺,可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这玉簪,应该是表妹用的吧,他拿起来赏玩,怕是不太合适吧?
临斐翰心里痒痒的,有些遗憾,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安清雅的裙摆,立时又睁大了双眼
。
那凤首处嵌着的两枚核桃大小的红宝石,纯净剔透,绝对是真的!极品啊!
而片片凤羽竟也是金丝细线织绣而成,栩栩如生、华贵天成。
至于他表妹脚下的那双白色布鞋,看着是平平无奇,但鞋上那么些细钻,就算每一颗都小小的,可这么多加起来少说也要几十万吧!
我去!
这在安家是有多得宠啊!
才能穿这么一套出来!
钻石就不说了,应该还能拆下来,可是那红宝石已经被打磨切割成了凤首的形状,再拆下来单独镶嵌成首饰的可能性不大。
也就是说,就这么一件衣服了,怎么的吧!
临斐翰咋舌,他虽然现在还没继承家主的位置,可是家族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却是经手了的,父亲也一直在培养他,家族中有什么资产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安清雅身上的这些,绝对不可能是临家流出去的,那就只有安家了。
至于安家的主要势力在政界,就没什么钱?
那可就太小看这些已经流传百年的世家们了。
临斐翰酸了,自己现在顶多就是戴辆车、戴套房在手上,那玩意儿的价值认真说起来也就是个品牌的内蕴,实际价值可得大打折扣,远比不上他这表妹一身的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啊!
顿时,临斐翰觉得自己嘴里吃着的蜜丸都没那么香甜了。
不行,不能就他一个柠檬。
安清雅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看向临斐翰,“表哥,你怎么了?”
一脸苦大仇深的。
临斐翰:“咳咳,表妹啊,你这簪子,哪里做的?我都没见过这样的手艺呢,刚好你嫂子也快生日了,我就想着能不能也做一个。”
临斐翰想了想,衣服什么的,就更不该他问了,安家给的自己问了也不好。
但那簪子,他却是很清楚,不是古董,是新雕的,玉料可能是安家给的,但是手艺肯定是创新的,问一问倒是没什么。
“簪子?”安清雅喃喃道,视线移了过去。“表哥,那不是簪子,那是我画符的玉笔。”
临斐翰:“画什么?”
他怀疑安清雅在驴他。
现在的华国,虽说没有经过那十年,很多传统都得以保留,其中也包括玄门传承。
但实际上他
们这样的顶层世家是清楚的,现在的玄门,修炼可是很难的,除了已知的那几位当代大家,剩下的人,连入门都难,没几个拿得出手的。
据说是因为什么末法时代,灵气稀薄的原因。
这猛一下的,他这一直娇生惯养的表妹和他说,那是用来画符的玉笔,也不怪临斐翰不可置信了。
安清雅拿起桌上的梅花簪,在细细的那一头微微拧了拧,便旋出了一个小小的玉质笔尖,“画符啊。平常无聊的时候,按师门的规矩,总得练练的。”
梅花玉笔被她夹在指尖,灵活的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