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再对自己说得吗？

杨林忽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记忆片段，但是陡然间神识就像被撕裂一般，让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疼痛，剧烈的疼痛！

明明好像想起了一些模糊的东西，但是很快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以至于如果不是实力深厚强行镇定心神，杨林现在估计整个人都要痛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开什么玩笑，眼前这女子是谁？

为什么她要向自己说这样的话，而自己先前想到的究竟是些什么？

在神识中，似乎多了一些记忆碎片，可是以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再行查看。那种涉入神魂的剧烈疼痛以及撕裂，换成普通人怕早就要崩溃。

“对不起，真得对不起……”

眼前的白光慢慢消散，而那个被自己长发缠绕的少女眼下整个人便是飘在了杨林对面。她的眼神写满了哀伤和自责，甚至于，更多的还有一种对杨林的恐惧。

“你……”

杨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本来是开口问一下这少女到底是谁，但如何想到，这“你”字才一开口，那位少女整个人直接化作一道白光向上顶飞去。

地下对她并不受任何限制，她的身体再是化作白光后若是无物，轻易地就穿过地下去了上层。

杨林来不及追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直到感知到她彻底离开自己的感知范围。

她去了哪里不知道，且她的身份对杨林而言更是成了谜。

现在仔细回想，杨林通过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琢磨判定，先前那对不起确实是对自己所说。她虽然在沉睡，可是神识清明，绝不是看花眼亦或者睡梦之后的梦呓。换句话说，自己和她认识！

得出这个结论，杨林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怎么就和她认识了，而且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除了她的懊悔和自责外，她似乎……对自己不是一般的畏惧。

“畏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