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昌,你再不住嘴以后就别想每天还有一两个时辰能碰手机了!”娘亲大概是被我说得羞愤欲绝,眼神之中冷刀子一个接一个地向我甩过来。
笑话,我,梁静淑的侄子,萧让的徒弟(死缠烂打拜上的),三品大员的儿子,京城三小年级第二的学生,京城武馆孩童组(六岁以下的小朋友)中实力第一的高手,会怕娘亲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威胁吗?
“哼,我还看见一个邪魅魔君的扇子!”
娘亲气得都开始发抖了,手里捏得鸡毛掸子眼看着把持不住,下一秒就要开始对我实施伤害,一只大手忽然把我拎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惊喜地喊出了声,“爹!”
我爹可真帅,救我于水火!
“夫人,文昌还是个孩子,让他说吧,我也想知道我这出差几天夫人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我娘瞪了我爹一眼,那个眼神我咂摸不出来意思,可惜手机这会儿还藏在袖袋里,不然拍下来就能问问见多识广的网友们了。
“说吧,儿子,你还看见了什么?”
我理理衣服,从记忆里扒拉扒拉,想不起来娘亲的房间还有什么了,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个地方!
“我看见书房里还有东西!有一张上个月才结束的《大殷第一女子天团》的组合画像……”
“儿子,你到一边玩儿去,我和你娘有话要说!”
爹赶快把我忘旁边一推,仿佛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这回是我娘拦住了,“文昌,你说!我倒要听听他在书房里还能藏些什么!”
听了娘的话,我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原来那些女子天团的周边是我爹的!
对不起,爹,儿子不是故意坑您的。
我爹急得衣摆都捏皱了,可惜他就是个文人,根本抵抗不过手里还有鸡毛掸子的娘亲。我觉得,爹能把我拎起来,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我只好继续说,“还有一个兰心仙子的砚台,一个木质屏风,屏风上面的女子有些眼熟,但不像是大殷第一女子天团的。”
娘亲狐疑地看着我爹,“那个女人是谁?你竟然还有藏着别人?”
“没有,夫人,真的没有!”
娘亲看过来了,我眉头一皱,有些后悔挑起这事儿了,但到了这个时刻,该说的还是得说,“她身材窈窕,梳着少女的发髻,发髻上插的是一个有点丑的惊鹊簪,手里捏着一柄团扇,上面绣着一对丑丑的鸳鸯……”
娘亲还没说话,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姨母倒是笑了。
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奇怪的是娘亲的面色竟然慢慢和缓了,爹也不紧张了,反倒是……害羞?
“这还差不多……”
娘亲嘟囔着,然后又眼神不善地看着我,“文昌,你连大殷第一女子天团所有参赛者的样貌都记住了,嗯?”
我大吃一惊,完了,说着说着把我自己给暴露了!
大殷第一女子天团和大殷第一男子天团都是今天才有的综艺节目,每旬末晚上六点播放到十点,人数众多,光是看短短的一两集是不可能记住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