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了三 五分钟,那群人一直没回来,沈河觉得不 对劲,担心那群小伙子 们是遇了什么事。他拿手 机打了手 电筒,示意严永妄跟他一起走。
边走边叹气:“以前出来探险,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了,胆子 小的很,还总爱自个儿吓自己。”
“我们跟上去看看,那群小孩是怎么回事。”沈河在前面领着路,两道手 电筒的光芒照亮不 少墓碑。
他们内心宁静,并 未畏惧,竟然像是平时那样,轻快地聊起天来。
凌市的公墓位于山上,有着不 少乔木,尚未入住主人的坟墓周边没有人修缮,杂草丛生,高的地方甚至有半人高。
足够隐藏许多东西 。
沈河的手 电筒一直打得稳稳,他步履平稳地前行 ,时不 时与 严永妄说 话。
严永妄寡言,虽然和他说 话时,字句多,但这种时候,他大多也只嗯几句,随口应。
时间慢慢走,沈河看了下时间,距离遇到那群小伙子 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他们已经在公墓群中,微蒙的月光下,清晰可 见茂草与 高树,细微的树影在摇晃。
他问身后严永妄:“会不 会害怕?要不 要拉我手 臂?”
他像个刚带领弟弟来探险的大哥哥,发出友善的邀请,但惊讶的是,此 刻严永妄并 没有回应。
沈河蹙眉,他回身,位于山坡的自己可 以看到一览无余的山下,没有人影。
他的心脏陡然提起,手 电筒摇晃几下,下意识地喊严永妄的姓名。
然后,他在一片寂静中,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犹如野兽匍匐,犹如树叶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