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今天也是为忱漳夫夫尖叫的一天!】
【啊啊啊啊啊!阎导怎么突然A起来了?也不叫哥哥了,哥哥的小狼狗呢?这是什么成年猛兽?】
【那个……还有人记得正事吗?】
【对对对,有正事正事。】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林漳原本紧张的情绪,竟然缓和不少,他转头看了阎忱一眼,阎忱就坐在他身旁,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无声地告诉他,我在这儿呢。
深呼吸一口气,林漳徐徐开口:“视频大家应该都已经看到了,接下来我要做几点澄清。”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然后缓缓收紧,“跳楼的人的确是我母亲。”
【他承认了!!!!】
【我他妈原地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现在好心疼林漳,他看起来很难过。】
“我出生于一个贫穷落后的山村,那里有很多留守儿童和老人,青壮年都出去打工赚钱了,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十五年前,林漳十三岁时,他的母亲查出患有尿毒症,这对他们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父亲带着母亲一边在外打工,一边治疗疾病。
放暑假时,林漳跟着同村回来探望家人的一位叔叔前往大城市,那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大城市对林漳而言,像是一场梦。
他在逼仄的出租屋里,照料母亲,夜里混杂着各种吵闹声,还有男人女人不堪入耳的喘-息,离他最近的,是他身后来自他母亲悲戚而绝望的低啜。
他知道母亲不愿意让他看见她落泪,所以他假装沉睡,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望着窗外,破败的大楼遮挡住夜空,远处昏黄的路灯,像一颗星。
母亲的病情逐渐恶化,不得不住院治疗,林漳面临开学,只能独自乘车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