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种“约”,还以为被商牧枭说中,他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点点头,没把话说得太死:“如果我有空的话。”
贺微舟也没有太在意,挥手与我道别,坐电梯下了楼。
转身回房,只是两分钟,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贺微舟忘了东西,口里嚷着“来了”,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商牧枭。
他头上,肩上都沾着雪。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双手都插在衣兜里,敞开的衣襟内,露出柔软的白色高领毛衣。
只是看到他,我的心就开始抽痛起来。我条件反射地想关门,被他眼疾手快抠住门缝一把掰开。
门板撞到墙壁,发出巨响,商牧枭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你把我拉黑了。”
我忐忑地退后一些,拉开与他的距离:“你不是说,分手了就要分得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吗?”
他看到门边的纸箱,弯腰掀开盖子,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水晶奖杯。
“所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是吗?”他掂着奖杯问。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道:“是。”
他嗤笑一声,好像已经识破我的把戏:“我看到那个宠物医生了。什么出差,都是骗我的,你这两天其实和他在一起吧?”
喉头滚动两下,将解释憋回去。
误解又如何?在乎才会憎恶被误解,我不在乎了,我不需要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