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了。”他朝我伸出手,“过来。”
“这里是学校,你收敛一些。”说归说,还是往他那边去了。
我一到他边上,他就拉过我的手往他身上按。
“我肚子疼,你替我揉揉。”
我以为又是诸如“胃疼”之类的揉法,光天化日,还是在学校,自然不肯,抽手的时候动作有点猛,他嘶了声,捂着肚子显出痛色。
“怎么了?”我见他不似作伪,撩起他衣服查看,发现他腰腹处乌青了一大片。
看来这一架他表面风光,却也不是完全没受伤。
我小心翼翼用指尖碰了碰他伤处,问:“疼吗?”
他抽着气,委屈得要死。
“疼,特别疼。你揉揉才不疼。”
我将手放到唇边呵了两口气,等指尖不那么凉了,再探进他衣服里。
商牧枭的腰腹结实而有力,按下去都是肌肉,没有什么脂肪层,手感很不错。
我也不敢使太大力气,只是轻轻揉搓。他跟只被挠到痒处的猫似的,半眯着眼,瞧着都要舒服的睡着。
揉了十分钟,手都有些酸,我停下手道:“好了。”
抽回手时,被商牧枭一把握住,拉过去,贴着脸蹭了蹭。
“北芥,你为什么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