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太习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与他光天化日如此厮磨,就想躲。可他完全固定住我的脸,不给躲,也不给退。我只能被动地接受,直到他再次将我吻得快要喘不过气。
被他吻过后,我简直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要不是两条腿站不起来,我怕是膝盖都要打颤。
“早知道就说不去了……”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烦躁地嘟哝一声,与我告别,“那我走了。”
我头也不抬,含糊地说了声“再见”,专注于眼前那两只盘子,仿佛这是天下间最吸引我的事物。
等关门声响起,我这才松懈了一直强撑着的神经,疲惫地趴在水槽边,吁了长长一口气。
晚上有心理互助小组的活动,我按时到达体育馆,进门时发现大家已经到的差不多。
“这周大家有什么积极的变化吗?”廖姐环顾一圈,指名由于天儿开始。
“我这周……交到朋友了。”于天儿说着脸蛋微红,头也越垂越低。
几人面面相觑,同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小姑娘,你该不会早恋了吧?”家庭主妇纤眉一竖,不认同道,“听我一句劝,你现在高三,正是紧要关头,长得再帅的男孩子也要放一放,先顾好自己再说。我当年就是没好好读书,早早就找了个男人嫁了。结果你看看,落得满肚子牢骚。”
于天儿一愣,慌忙抬头:“不是不是,我没早恋,而且……”她越说越小声,“对方是个女孩子,是我补习班的同学。”
“现在其实女孩子和女孩子,男孩子和男孩子也可以早恋的……”秃头男小声插话,被一旁女主播一拐戳在胸口,咳了老半天。
“恭喜恭喜,有进步,非常大的进步。”廖姐带头鼓掌,给予小女生以鼓励,使得天性羞涩的于天儿越发不好意思。
下一位是家庭主妇,在经历了黄老先生的离世后,她似乎看开很多,发现了不少生活中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
“丈夫每天都会回家吃饭,从不在外面鬼混,如果出外勤路过我喜欢的蛋糕店,总会排队给我买上一大袋。”她微笑着道,“孩子虽然调皮了点,但好在聪明活泼,身体健康。上次被叫家长后,我发了脾气,他还和我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做让我丢脸的事了。”
秃头男说自己已经着手准备植发,以前心疼钱,迟迟下不了决定,现在却觉得今天不知道明天的,能用钱解决的为什么要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