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许知年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我如他所愿地覆了上去。

他犹不满足，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抱着他，手按在他的后背上：“好像养胖了不少。”

许知年顿了顿，才回过神来，瞪了我一眼：“我才不胖……”

是不胖。

我笑了笑，说：“这样抱着手感才好。”

许知年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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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我从床头翻出润滑剂，抹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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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趴在床上，背对着我。

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曾经出现在我梦里的白鸽。

而现在，许知年的模样和梦里的一一重合。

他的背很漂亮，因为养回了不少肉，肩胛骨微微凸起，却不显得突兀，反而如同绽放的羽翼。

曾经的淤青和伤疤早已不见踪影。

我希望那些残留在他内心深处的阴影，也如同这些伤痕一般消失不见。

姚医生曾和我说过，那场梦是我欲望的化身，是我身体的索求。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被许知年深深地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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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些耻辱的遭遇，终究还是在他心底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令他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抗拒。

“姜先生……”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称呼，“姜先生。”

我不厌其烦地安慰他：“是我，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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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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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吗？”我问他。

许知年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他现在背对着我，怕我看不到，这才艰难地出声：“不、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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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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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像是被吓到了，身体瑟缩了一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