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迎新晚会那天,沈箫的策划被采用,安向笛则有一个自弹自唱的节目在身。
只是很不巧,那阵子安向笛感冒了,喉咙干巴巴的总是不舒服。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无二,也不流鼻涕,所以没人发现他感冒,除了沈箫。
晚会顺利结束后,学生会为了庆功,浩浩荡荡去了学校对面的饭馆。
在学生会的学长给安向笛斟酒时,沈箫一把拦下来:“他感冒了,不能喝酒。”
安向笛当时眼中除了诧异,还盛满了不解。
“感冒了?真的假的?”因为安向笛的确没有表面上的任何感冒症状,所以那学长以为安向笛只是酒量不好,沈箫和他比较熟,在帮他挡酒。
“我看不像感冒啊,该不会是一杯倒吧?”另一位学长调侃。
“他感冒了。”沈箫又重复了一遍,表情很是严肃,“我可以替他喝。”
安向笛眼睁睁看着沈箫夺过学长手中本要递给他的那杯酒,一口闷掉,心下一惊:“你还没吃东西!”
空腹喝酒很伤胃。
“没事。”沈箫放下空杯子,面色平淡,握着安向笛手的手热腾腾的。
沈箫说了帮喝,是真的帮到底,只要一有劝安向笛酒的,都被他喝光。
那晚聚餐结束后,不少人醉倒了一片,沈箫看着酒量好,一点事没有,其实早就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向笛,你和沈箫一个宿舍,你把他送回去?”
“嗯,其他人还要麻烦学姐们了。”安向笛身板比沈箫小了一圈,真要扛起他是不可能的。
在几位没喝醉的学长学姐们把其他醉汉都带走后,安向笛温声在沈箫耳边说:“沈箫,走了,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