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过手去,一看来电人,是“沈厚”。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自从一个月前通过电话后,沈厚一直没联系过他,还以为贵人多忘事。现在看来,该来的还是跑不掉。
铃声不知疲倦地响了很久,安向笛卡在自动挂断前按下了接听键。
“喂。”
“是安向笛先生吗?”来电人是位女性,安向笛猜测是沈厚的秘书。
“是。”
“沈厚先生在八月三号有下午两点到四点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麻烦您准时到桥安路的三弗咖啡馆。”
“还真是自作主张,不给人任何选择机会啊。”安向笛冷笑。
秘书大概是预料到了安向笛的回答,丝毫不惊讶,反驳的流畅:“沈厚先生每一分钟都值上千万,作为秘书的我并不认为他会随意选择时间跟您见面。”
安向笛翻了个白眼,他的Alpha现在一分钟也值上千万好吗?
比钱比不过谁啊?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秘书没得到回答,客套地又问了一句。
安向笛什么也没说,直接摁掉了电话。
沈箫从浴室出来时,安向笛早已经躺在了床上,似乎好心情消失了。
敏感地察觉到不对,沈箫想问,却被安向笛抢先了一步。
“我刚刚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哪个医生?”沈箫擦头发的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