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禾站起身:“我把地打扫下。”
时轻舟:“我来,你手都烫伤了,你要是万一再怎么样,我心都碎了。”
噗 二胖隔夜饭吐完,吐酸水了。
慕知禾:“……”
时轻舟:“……”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大清早,两人睡得迷迷糊糊,门上传来稀稀疏疏的狗挠门声,二胖蹲在主卧外面叫着两人起床。
慕知禾推了一把时轻舟说:“起去看一下怎么了?”
时轻舟抱着慕知禾不松手:“钱多多那死狗固定早上六点钟起床,六点半要出去溜溜,七点半吃早饭,好烦啊,一只死狗,生活这么规律干什么?”
慕知禾将被子拉过头顶,企图盖住狗挠门声,他困倦不已,昨晚睡得晚,加上他惯有的生物钟很混乱,习惯性在无工作日睡到地老天荒,因此身体每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
时轻舟前一个礼拜兴致盎然,每天早上把慕知禾叫醒,牵着狗出门溜达,那日子别提多惬意,他甚至想自己买十几条狼狗,每天早上牵着慕知禾出门遛狗,现在他只想抱着慕知禾睡觉。
一向生物钟很混乱的两人很难被一条狗给纠正过来。
二胖见挠门不管用,开始拼命撞门,大声的吠叫,好似大型虐狗现场。
慕知禾推了推时轻舟:“你去看看。”
时轻舟:“你去。”
慕知禾:“它又不是我的狗。”
时轻舟:“也不是我的,它姓钱。”
狗振聋发聩一声嘶叫:“汪汪汪 ”那声音宛若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