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握着他的手,原地按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移开。
嘴角微勾:“吓到你了?”
尼玛!
就没见过这么臭屁一男的,肖辞特想给他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耳刮子。
“醒酒了?自己脱,妈的!”肖辞没好气地蹬他一脚,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个骨碌滚进了被窝。
老半天,江朝那边没有动静。
犹豫了一会儿,肖辞还是没忍住,扭头看了江朝一眼。
然后他就被这孩子活生生气笑了。
这孩子张飞仞针一样,瞪着他那惺忪的睡眼,用他那老年癫痫的手,颤颤巍巍地抓裤子拉链。
一抓,空。
再抓,没抓住;还抓,空气……
总之,他原地抓住好几把,两根手指头硬是捏不住那根拉链。
然后扭头,小狗眼特无辜地看着肖辞:“脱不下来……”
肖辞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枕头就冲着江朝脑瓜子砸去:“滚,你少给我装。”
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甚至被吓到怀疑自己的□□下半辈子还能不能披甲上阵。
毕竟它只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江朝的完全就是恐怖的巨龙。
江朝伸手接住枕头,扔到沙发上,然后往肖辞身上一扑,隔着被子压住他的小身板,笑道:“这屋统共就一床被子,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