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赢州用力看着他,几乎在哀求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闻如许静等一会,张开嘴,我想你死,想裴胜和应婉珠死。想让裴家每一个人像我一样痛不欲生。
他大概已经疯了,被自己催眠,又或者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时候依然拿捏着自己隐秘的心机。
闻如许只是看着裴赢州,用似爱非恨的目光。
“闻如许,走了。”
比预知的一切要先到来的是意外。
闻如许错愕扭过头。
出现在前方的一群人里为首的是韩在野。
韩在野在应酬上喝了不少酒,像是忘记了他们之前的决裂,站在前面,天生具有威慑力的眼睛看过来。
在场的人不多,但都面露惊惴。
韩在野最后看向他:“不是让顺路来接你么?走不走?”
闻如许心乱如麻地走了过去。
韩在野对裴赢州淡淡颔首,和闻如许之间并没有如何靠近,只是恰好救场的朋友般,一前一后地离开。
韩在野身上一股浓厚的酒味,身上的气势更盛了。和他一起的,大多都比他年长,但都站街边都在等他先走。
闻如许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
车开出出去一段,闻如许刚想开口让秘书在前面停车,手背上突然搭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