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裤子。”
青年的牙咬紧了又松,手指搁在皮带上,令人羞耻的褪裤动作被他做得毫无一丝低卑,如例行严整的军规。
接着,青年撑伏在桌案,削瘦精力的线条,姿势是常年累月被藤条扳正的绝对范本标准。
这幅景象直到很久以后,仍在在路德维西的脑海里留下深刻跃动的记忆。
“先生,您最喜欢什么花?”
“白玫瑰。”
“为什么?”
“带刺,谦卑,为我下跪。”
前两下落下的皮带似乎因为青年优等生的表现而过获得格外优待,但等到挥舞到到第四下的时候。
青年没压制住的痛“呃!” 一声。
“反省还需要我教你么?我希望你能再挨打时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
……妈的还有训话?
他嘴上却说:“抱歉先生,为了我一时的恶作剧而弄脏了您的衬衫。”
又是两下!路德维西下手那疼痛简直像坐上高速升降电梯,成几何倍数增长!
“我听不出诚意。”
妈的.....皮带嗖的一声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