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当时很郁闷,还有点恼羞成怒。因为你说自己可以放弃需求什么的,我就想那我要怎么办啊?我也很想要你啊。余生都放在身边看得见吃不着也太痛苦了,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纪寒景起初被勾起的回忆不怎么愉快。听到后面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到底谁才是小黄人?”
祁燃矢口抵赖:“当然是你。”
“哦。”他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原来是我。”
语气里的取笑不能更明显了。祁燃拿胳膊肘捅他,两个人闹作一团时引起了晚饭后出来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们的注意。怕被认出来才收敛了些。
祁燃这时才想到,自己在实验室待了半个月,天天思念配偶无心社交,都快把手机戒了。到现在都没有正式地发言向大众报过平安。
甚至连出门都不带手机了。他又戳戳纪寒景,“给我拍张照。”
纪寒景不明所以地拿出手机,看他站起来整理衣服,拨头发,又溜达到树底下选好看的背景,默契地猜到,“要发微博吗?”
“嗯,大家应该都很担心我。”找到满意的位置,祁燃朝他招手,“快来,等一下太阳落山光线不够了。”
之前那件练习生时期的卫衣不得已报废了。但像祁燃这样的粉色忠实爱好者,怎么可能只有一件粉色卫衣。
纪寒景换着角度咔咔拍了几十张。祁燃靠在他肩上不紧不慢地一起挑最好看的发微博。刚开始还是饶有兴致地讨论,后来发现他的意见完全没有参考性。
每一张他都能找到彩虹屁的绝佳角度。每一张都是最好看的。
最后屏蔽了他的意见,祁燃往选中的照片套了层滤镜就打算发出去。
纪寒景在他要发微博的前一分钟悠悠地提醒,“你登的是我的账号。”
“……”
祁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