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祁燃听着这段不安的诉说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回荡,感觉自己是找了个小傻子当男朋友。
他笑着叹了声气,向前半步按住纪寒景的肩膀,仰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行不行?”
电梯叮的一声响,门开了。
纪寒景又活了。
祁燃家在高层,二十二楼的平层,三室一厅面积不算太大,但户型周正,一眼望去布局很舒服。也和想的一样,窗明几净,干净整洁。家具和地板都是原木色,简单却温馨。
像他之前布置过的酒店房间里那种氛围。没有太多复杂的装饰,但只要一进来就不由自主会放松的惬意。
祁燃有点轻微的洁癖,即使自己在家也每天都得换衣服,家居服存了很多,都是宽松舒适的。自己拿出一套,也挑了套递给他去洗漱。
纪寒景打定主意要跟他哥厮守个两天两夜,当然也带了睡衣来。但一看可以穿哥哥的衣服,间歇性失忆把自己的睡衣抛在脑后,愉快地接过在手里揉了揉。又轻又软,穿起来一定很舒服。
纪寒景发觉自己在祁燃面前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祁燃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都喜欢。
哥哥的一切都是好的。他都想要。
况且这跟外套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可是曾经被他哥贴身穿着的衣服。
洗个澡把自己洗得热血沸腾。纪寒景动作迅速地整理完出去时,祁燃还在主卧的小浴室里哼着歌脱衣服。
怕小傻子很快会饿,他刚刚点完了餐才去洗澡。纪寒景自己在客厅里逛了一圈,看到玻璃橱窗里好几层手办和小摆件满满当当放了好几层。自己送的礼盒也在,放在目光可以平视的这层,c位出现。
那我在哥哥的心里一定也是c位吧。
纪寒景看到玻璃橱窗的反光里,自己痴汉一样的笑脸。
他从小在父母手里就是两头扔,等长大些后两人意识到好歹是自己生的儿子多给了些关心,但终究还是放养,偶尔问问基本不怎么管。小学手工课上给父母做的礼物,带回家后都会因为总见不到他们的面放得最后忘记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