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是白天，外面人流量显著，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这段寒暄迅速地结束了。简单的交换眼神后，木森比了个“ok”的手势，很有眼力见地说了回头见就退回店内。

继续往前走，纪寒景对这个人的出现依旧感到在意，问他是谁。

“文具店的导购和收银员。”

祁燃随口说，“我经常去他们店里逛，时间久了认识的。”

纪寒景哼了一声，“我觉得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

祁燃好笑道，“怎么说？”

“他肯定对你有非分之想。”

纪寒景直觉敏锐，心想他哥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一个alpha，光天化日露着信息素在外面晃悠，那么骚气能是什么正经人。”

“……真的吗？”

听他说到信息素，祁燃认真回想，“我之前好像都没注意过。”

只记得文具店里的木质香水味很好闻，时不时还会有墨水香味出现，淡淡的时有时无。他原本以为是店里的香水挥发，每每嗅到时也不会再仔细分辨。

刚刚木森跑出店门来招呼他，身上也还是带着那股墨水味道。想来才感觉是有些不一样。

但在他这儿，信息素只是香味添加剂而已，更加重要的生理作用其实是失效的。也难怪他察觉不出木森的信息素。

但这都两三年了，居然才发现。祁燃试图为自己的迟钝找到另一种说法，“他也算是我的朋友，大概见到我更开心些，信息素波动也是正常的？我觉着是挺老实的弟弟，没你说的那么骚气。”

哪有人见到朋友是这样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