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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年纪相仿,又隔行没那么多规矩。Soda跟他说话便没什么顾忌。
总感觉自家队长受了他的委屈,即使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忍不住揶揄两句,“谁是你哥……怎么就你哥了?”
“……纪老师?”
祁燃闻声有所察觉,几大步急急地走到跟前,见到来人狠狠一怔,“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不是说了要来庆功宴么。我听韩莹姐说你们结束后回文枝,就直接转机到这来了。”
纪寒景笑着说,“看来我赶上啦。”
这周都忙得脚不沾地,日程安排能赶就赶,争取一秒是一秒,就想能尽快回来。
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人,可算见到了。
他余光里瞄到soda和易池还黏黏糊糊地揽着腰拥在一起,不知两人的关系,只觉得机会难得要立刻抓紧。于是一步跨过门槛,有样学样,贴近祁燃结结实实地抱了一下,连同一声满足的叹息,“……想你了燃哥。”
“……”
祁燃觉得自己大概酒还没醒。听到他的声音像隔着水波传来,“我回来的飞机上看了昨天你们演出的录播,太厉害了吧靠我激动死了又不敢在飞机上欢呼像个神经病……你们晚上吃了什么啊我饿得不行了。”
“那你来得巧了。”
Soda接话,“正好开始喝第二轮。一起嘛,来来来。”
祁燃如梦方醒,“来……对,先进来,外面冷。”
四个人进屋,客厅里另外四个也已经在沙发上聚成一堆了。
岑意的谈心对象中途落跑,本来在考虑要不要去睡觉,冷不防却见纪寒景跟他们一起进来。先是一愣,又眉开眼笑地哇了一声,“冬冬哥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