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地做了好多个梦,都跟剧情有关,串联起来几乎将应执的整个故事都回顾了一遍。
像在看别人的人生,又像是自己真的那么活过一回。醒来恍如隔世。
起床洗漱后叫了外卖,等待的时间里他想着要整理行李。这才记起自己的行李都还没找回来。
别的东西也就算了。那封粉丝信还在箱子里,要是找不回来,难免得难受一段时间。
除了行李箱,他就只有随身携带的背包。包里都是些零碎的小物件,很快就收拾完了。收尾时从侧面的网兜里摸到两只小铁块,是纪寒景送给他的小印章。
不知怎么两只都在他这。祁燃揉了揉眉心,仿佛想要揉散脑海深处传来的钝痛。拿起一只印章在手背上盖了一下,已经没有什么颜色了。
家里都没有印泥。他随手放进了衣兜里,吃完饭下楼去散步,想着顺路去文具店里看看有没有卖。
小区旁可供日常散步的江滨道是他挑中这里的重要原因之一。数公里长的直行路,铺了塑胶跑道。两侧都栽植着樱树,春天到来时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格外好看。
他在道路旁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无所事事地眺望江面,又去看路过锻炼身体的行人。总觉得心里空空落落。拿出手机,看到七人群里消息噌噌往上蹿。
他的情绪活跃了些。看到大家都在说下周一起合宿的事,提起新专辑的舞蹈,口径一致,“把岑意练好,问题不大。”
祁燃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也跟着队形一起调侃。
“哈哈哈你们好烦!我在家也有坚持跳舞的好吗!”
岑意聊了两句去给孩子喂食了。剩下的人继续天南地北地聊。
聊起编曲,祁燃得空,终于能跟他们好好说一说自己的想法,“以往都是用抒情曲来配合秋冬的气氛。这次我们做点不一样的。”
聊到兴起,大家都发起语音。他的声音从六部不同的手机里传出,“今年就不要再呼应气氛了。把气氛炸掉怎么样?”
群聊里安静了一秒。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