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景毫不犹豫:“我行。我特别行。”
“那要不我们再玩另一种吧,你站在那里。”
祁燃指向空地的另一头,“我从这里飞 过去,然后跳到你身上。你要接住我才行。”
“……这也是你们录节目的时候玩的游戏吗?”
“对啊。接住后还要稳住才算过关,我们那时候就总是失败,会两个人抱在一起摔到滚出去好远。”
你们录节目怎么总是玩这种不清不楚的游戏!
纪寒景镇定地往对面走,“那我也来。”
节目上是有缓冲垫做保护的,这里没有。祁燃指挥他往草地茂盛的小坡边走,准备到位以后踩着平衡车原地热身,“来了来了啊,接下来要表演的是低空飞行!”
笑声四起,周舟在一圈看热闹的人里冒了个头,“行不行啊哥?”
“不要紧,我会注意点到跟前就减速。”
玩心正盛,他远远看着纪寒景在挥胳膊示意,调整方向后兴冲冲地开始直线往前行驶。
在纪寒景的视角里,他哥踩着风火轮朝他低空飞来。心跳的间隔跟随距离不断缩近,屈膝蓄力如同聚精会神的捕手。
快到眼前时速度刹住很多。弃车前跳的瞬间,祁燃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嵌入般牢牢地抱紧挂在他身上,像抱紧救命的浮木。
纪寒景就差扎个马步了,仍旧被他全身扑来的惯性力度带得后退了两步,不受控制地跌在草地上。
柔软的草皮为他们提供了支撑。还没等反应过来,祁燃从他身上坐起来,翻身躺在旁边笑得坦率开怀。
纪寒景仰躺着,双手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有点出神。
刚刚那种拥抱全世界的感觉好像还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