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大家都气得摔了酒瓶撸袖子,红着眼要冲出去找人算账,到最后互相拉扯着跌在地板上。每个人都哭得好难过,委屈又不甘。
那是他们七个从出道之后第一次抱在一起哭成一大团。从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就有了约定。糊就糊,以后哪怕Eureka再也翻不了身,也不要让谁再受这种委屈。
容易招老变态的祁燃就是重点看护对象。
岑意在脑子里把纪寒景和阅遍风情的油腻大叔对比了一下,感觉还是差着点距离的。
最后决定还是先不插手介入了。静观其变。
“说起来我都好久没见圆圆了。”
祁燃掀起毛巾瞅他,期待地问,“你们什么时候进组啊?”
《执意》里的前世部分是个半养成故事,岑圆圆会来拍几组镜头,客串幼崽形态的应解意。
想想圆圆才不到两岁就要出道了,比纪老师出道还早。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
“应该还要一个月吧,看你们拍摄进度了。”
岑意对自家儿子被拉来当童工这件事接受良好,家里那位倒是颇有微词,“我老公本来是支持圆圆来拍摄的,结果前几天跟他说我得陪着一起进组,他又不乐意了。”
祁燃一听就乐,“他那是想着把儿子送出去,能跟你单独待两天吧。”
“就两天嘛。”
“刚出道那会儿两天没见他翻墙来找你的事我可还没忘呢。”
“……你还提!”
“好,那提点别的。”
祁燃腾地坐起来,开始说正事,“你ed开始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