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延弯下腰，摸了摸她的狗头：“乖！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封你做孤的妃子好了！用什么封号好呢？狗妃如何？”

“？？？”

殷莹颖：这是人干事？

殷莹颖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不！我不要做你的妃子！”

现在这身份沐清婉的陪嫁丫鬟，有大用处，要是成了司马延的妃子，以沐清婉的个性一定会恨上她的！到时候她想做什么就不方便了。

司马延显然是知道殷莹颖的心思，一把抓住了她：“你想都别想！”

殷莹颖抗议：“为什么？”

司马延冷笑：“你还敢问为什么？”

他盯着殷莹颖道：“老实交代，上次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谁杀了你？”

殷莹颖闻言忍不住颤了一下：“别问了，问就是忘了。”

司马延却不依不饶：“什么忘了？好端端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回来就剩个骨头渣渣！你知道孤的心有多痛吗？”

殷莹颖心说，你心痛，能比得上我痛？

要知道她可是被剜心，挖眼，割舌……

但这么悲惨的事情，她还是选择不告诉司马延了。

他这个人性情冲动，睚眦必报，而且脑子里现在还生了个瘤，要是让他知道，沐清婉对她做过这种事情，一怒之下影响病情怎么办？

所以只能装傻了。

见殷莹颖执意不肯说出真相，司马延更加疑心她受了什么大委屈，一天到晚盯着她，非得让她说出真相不可。

而此时此刻，沐清婉的境遇也没有比殷莹颖好多少。

司马信将她和司马皓都抓到了身边，沐清婉看着眼前形容憔悴，满头白发的司马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爷……你的头发？”

司马信抱着怀中的司马皓，冷笑道：“本王变成这样，你很高兴吧？”

沐清婉想要辩解：“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