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貂儿转醒,呜呜地在我脚边蹭着,我略一弯腰,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我发出极不雅的“嗬”的一声。貂儿猛地一蹿如往日般爬上我肩头,转着乌溜溜的眼珠看着我,询问我到底为什么发愁。
我呆呆地看着天,直到身后的冷三冷冰冰地声音传来:“关门,吃饭。”
这个人姓冷还真不是一般的合适,我悻悻地想着,却懒懒地不想动。
冷三又重复了一遍:“关门,吃饭。”
我还是不动,只是兀自想象着自己食了荤腥,可能会有的种种恶劣后果。
突然间感觉脖领子被人重重一提,两只脚顿时空落落地离开了松软的雪地,我哇哇大叫起来:“你做什么!”一边叫,一边心里腹诽,怎么武林高手都喜欢提小孩的脖领子?
冷三用左手提溜着我,走起路来竟然好像没有提东西一样。我不敢挣扎,怕牵动伤口,任他提着我。这个大冰窖虽然面冷,心却极细,走得四平八稳,同时小心着不碰我后背。他慢吞吞地走到火堆旁边就松开了我,我探头一看,这才发现锅里煮着黏糊糊、黑不溜秋的怪异东西,顿时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我捂着鼻子,看着那口锅里的可疑物体。
冷三抛给我一个破碗,我顺手接住。
“吃饭。”他再次拉下冰窖脸,用不容质疑的声音说道。
“恶!!!!!!!”我不由地毫无形象地瞪大眼睛,用看一只蠕动的毛毛虫的眼神看着锅里的东西,和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