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脚步又慢了一点,等了一等她。
“没,没事。”她有点喘不上气,耳中开始有滋滋的耳鸣声。
“真的没事吗?”朋友担心着,伸手扶了扶她。
“没事。”她勉笑,“继续走吧。”
朋友等了一会儿,见她
没什么了,用手挽她臂扶着继续走了下去,同时又一边继续说着:
“不过听说,他这人人品不怎么好,小时候就经常欺负一个聋了的女生来着……”
她愈听,耳中刺鸣声越大,渐渐模糊了听觉,但她仍能感知到身旁不断涌入耳中的话语,她知道乐鸣也肯定能,他每天都要感受到这些无形的四面恶意,气息中藏着恐惧、讥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她有点发冷,心口难受,打断道:
“……我想去趟医务室。”
朋友没有听到……
他成了无过的罪人,像是天生就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