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昙的房间的时候,昙很讶异。然后一脸冷静地告诉宁海,他不过是个随时会死不被期待的人,想要钱走错屋了。如果宁海不嫌弃的话,可以把他屋里的挂画拿走,那是他这里最值钱的东西。
宁海:……
宁海当时就为自己辩解了,“我不是盗贼匪类。”
宁海说的很真,昙看表情像是相信了,随后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艰难吐字问他是来和谁约会的。
平安京走婚盛行,男方夜间到女方家中与其结合,天亮又离开。
宁海:……
虽然确实是来拜访美人的,但绝对不是走错屋呀!
宁海叹了口气,怕让昙恐慌所以没有往前走好离美人更近,而是转头在缘侧坐了下来,和昙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安心。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是来见你的?只是见见你,什么都不做。”宁海对昙这么说到。
昙看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笑意和善意,“未曾想到我竟然如此有名,有趣。”
声音是这样,但那眼神,宁海确定那是看神经病的眼神。
但是昙掩饰的很好,昙看上去很虚弱,昙长得很好看……所以昙没有任何问题,以及最后那点不是重点!
昙把他当神经病,那也肯定是他的行为太神经病的原因。宁海不但不生气,还担心有唐突到美人。
万一让他受到惊吓让他病情加重怎么办。
这时昙又咳嗽了一阵,不是轻咳,是很严重的事态。显然刚才强打精神说了那么多话,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些超负荷。
宁海飞速道:“我是日向家的人,我听说产屋敷家有长子,只是从没见过有些好奇。你躺下不要动,有对症的药吗?我来给你取。”
昙打量了他一阵,最后艰难抬手指了一个方向。“方形的盒子。”
这是相信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