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的声音此起彼伏,唐槐本来还想睡觉休息一下的心情没了,半趴在中铺的栏杆处,对老人说:“人家给您方便,就二十块,给了大家都清静,你孙子也太吵了,都影响到大家休息了。”
唐槐的声音不大,但却有种别样的穿透力,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他们这才回过神来,好像的确是这个老人求人办事儿,老人的孙子吵到大家休息,怎么就被带节奏走了呢?现在的兔国群众可不是十多二十年前那种随随便便带一下节奏,就跟着跑的傻白甜了,吃瓜吃多了,大家都有经验。
想明白之后谴责小姑娘的声音没了,那老人气哼哼地付了二十块钱,瞪了一眼唐槐和那姑娘。可惜唐槐不当回事儿,那姑娘也不放心上,收了钱那姑娘就收拾行李往上铺爬。
路过唐槐的时候,那姑娘跟唐槐说:“小哥,谢谢你啊。”唐槐点点头,这声谢谢他还是担得起的,不过后续,他就不想有什么了。
这姑娘不怎么简单。
火车上重新安静下来,唐槐躺在床铺上,没睡多久,就感觉到一丝丝阴气,准确来说是煞气,悠悠地飘过。
似乎是在唐槐附近停了下,却又很快离开。
唐槐等那煞气离开才睁开眼睛,谁知道一睁眼,头顶上倒悬着一颗脑袋。这操作委实把唐槐给吓了一跳。
“小哥,你胆子真小。”
唐槐听到声音松了口气,明白过来是刚才那个爬上去的姑娘,唐槐作为一个母胎solo,黄金单身汉,被一个姑娘从上头看,多少有点不自在。
唐槐开口打破尴尬,忽然说:“睡迷糊了。”
两个人后来没再继续说话,萍水相逢而已,他俩都以为之后再不会见面了。但就在唐槐安顿好之后,找了个机会溜到名单上那人家里的别墅以后,唐槐蹲墙角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女人的脚印。
就在唐槐疑惑的时候,火车上遇见的姑娘忽然出现:“哟,小哥也住在这里啊,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