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开始还是听得见的,但是我不知道。缺少照顾的情况下孩子的听力逐渐出现了问题。等我找到医生的时候,医生说已经听不见了。听不见自然不会说话,所以多多就成了这样。而我根本没钱治疗多多,我找过爸妈。爸妈自然是不认这个孩子,知道多多的遭遇后连我也不认了。而我只能靠自己,直到多多六岁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多的时间,我才欠了一屁股的债攒够了十六万搞了这个人工耳蜗。一切都已经迟了,而我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治好孩子。术后有语言训练的课程,但我根本没有那个钱。我只能自己教多多,可我连多多说话都教不好,我算什么母亲。”吴晓华哭着。
多多此时看着吴晓华喊道:“麻麻,不哭麻麻。”
路桥等人看在眼里,孩子非常懂事。吴晓华作为一个母亲也是尽了自己全部的努力了。
“我有钱,我会照顾好你们的。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福利院。我跟路桥说,跟院长说。让孩子得到治疗,有书读。让你不用那么辛苦,你相信我。”牛壮解释道。
吴晓华此时看着牛壮:“跟路桥说?为什么要跟路桥说?你不是咖啡店的老板吗?”
路桥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事情坏了。
此时的牛壮低下了头:“我从监狱里出来的两年多时间,一直在打工。到处都不要我,知道我的经历和查到我的履历之后都因为我进去过都不要我。后来的我只能要饭了,要了小半年被路桥撞见。路桥才带着我回了福利院,在福利院开了一家咖啡厅让我工作。我实习期两千一个月还有小费,转正了有四千一个月。加上小费会有更多的,我来照顾你们。我发誓我可以坐到,不行我就求院长求路桥。”
“你不是咖啡店的老板。”吴晓华看着牛壮,那种感觉就好像最后一丝希望要熄灭了。
牛壮点着脑袋:“我发誓,我会给你和孩子最好的。你放心吧,你跟我走吧。”
路桥自然明白,吴晓华此时盼望的是牛壮。一个有钱的牛壮,可以让多多上得起孩子语言培训课的牛壮。但显然现在的牛壮根本做不到这些,路桥转头看着苏月等人掏出了自己的电话给牛壮打了过去,一个屋子,开着苏月的屏蔽路桥跟牛壮对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