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宫如意其实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人的年纪大了,身体也就容易被情绪所支配,休养一两天平复下心情也就能出院了,毕竟一天到晚躺在病床上也浑身难受。
她挑着凌晨的时间走的,天还没亮透,刚翻出一点鱼肚白,宫如意随意地听了一下医生的建议,就忙不迭地跑去办手续出院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这个时间看见自己的儿子。
时间还早,宫如意走了几分钟累了后停在马路边打车。别墅又宽敞又大,沈父习惯早起,宫如意回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翻阅着报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平光眼镜,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沈父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瞧了过去,就看见了一夜未归的宫如意,顺势把手上竖起来的报纸平坦地放着了,低下眼镜眼珠子往上飘了一点看着她。
宫如意心不在焉地直接掠过了。
“你怎么了?”沈父冷不丁地开口,语气里到没有什么责骂的意味,“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
闻言宫如意的腿往左一拐,顺势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一脸心累,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是因为你那个宝贝儿子。”
“难不成他昨天晚上把你关在一个房间里,不答应就不放你出去?”沈父见宫如意一脸郁闷,难得地开口说笑。
宫如意闻言还是那个表情,紧接着拿起旁边的靠枕就往脸上盖,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比那个还要糟糕。”
话音刚落沈父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安抚意味地劝说她,“儿子的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吧,别太在意了。”
宫如意磨蹭地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沈父,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话,“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这话转变得突如其来,让沈父诧异不少,疑惑地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宫如意随后并没有说话。
忽然门铃响了几下,站在一旁的仆人去开门,随后就听见了仆人说了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