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知道了?”叶茯苓有些怯怯,怀孕了没有告诉夫君,夫君这是在兴师问罪了吗?
“都显怀了,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夫君,茯苓不是有意要瞒你。”叶茯苓微微低头,轻声说道。
傅璟伸手刮了一下叶茯苓的鼻子:“傻瓜,我又不会怪你,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心疼……听人家说怀胎十月最是辛苦,特别是害喜的时候,上吐下泻的;这时候孩子的父亲你的夫君还没有陪在身边;你应该告诉我,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着,傅璟伸手揽过了叶茯苓;叶茯苓顺势靠在了傅璟的怀里:“夫君是要做大事的人,我怎么会拖你后腿;而且我算过了,你回来的时候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没什么的。”
“你啊!”傅璟无奈笑了一声,将叶茯苓抱的更紧了。
“夫君!”叶茯苓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傅璟连忙问。
“孩子踢我了!孩子肯定也是知道父亲回来了。”叶茯苓伸手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慈爱。
傅璟有些愣怔,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有个孩子了,是要当父亲的人了;伸手轻轻摸了摸叶茯苓的肚子,清楚得又感受了一次孩子踢了一下,眼睛微睁,有些茫然。
叶茯苓见傅璟这样,忍不住笑了:“孩子这是在给你打招呼呢。”
傅璟看了看,也不自觉的笑了。
剩下的四个月,傅璟除了每天上朝处理政务就是忙着回家陪伴叶茯苓;同僚都戏称傅璟是惧内,傅璟一笑而过。
时间很快就过去,终于到了叶茯苓生产这一日;坐在屋内听着里间传来凄惨的叫声,还有一盆一盆端出来的血水,傅璟心急如焚;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走进去。
都被长宁侯老夫人和江氏拦住了,生产之前傅璟也曾向叶茯苓提过要进产房陪她一起生产,叶茯苓笑着拒绝了。
说生孩子的时候女子是最丑的的时候,她不想让傅璟看到她不好看的一面;是因为太爱,太在意了;所以才不能忍受自己在心爱的人心里有任何不好的映像。
孩子迟迟生不下来,产婆跑出来急道:“夫人难产了,孩子脚先出来,如果再不快点生孩子就会被羊水憋死,如果努力生夫人就要面临大出血,现在只能保一个!老夫人,侯爷快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