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快眯着眼猜测道：“说不定……颜如玉的原形，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啊！大人！”

律笺文没有回话，而是踏出步子，一跃跳进浅坑之中，朝着牛鬼面前走去。

牛鬼惊慌失措，浑身瑟瑟发抖。

他牢牢地用双掌捂住胸口，心中充满了恐惧。

伤口，不能被看见，他刻意躲在这种泥里，就是是因为它能干扰气味。

律笺文步步逼近，在他面前站定。

颜如玉恐惧地闭上双目，在心底哀切地恳求：别……不要……不要……不要认出我！

他就算是死，也不想让律笺文看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

律笺文眸光深深地望着他，脑海中却不由地闪过一些细碎的片段。

那是童年时便刻在脑海之中的回忆。

丑陋的相貌，是旁人攻击你的一把利刃，会让你生不如死。

良久，律笺文沉声道：“不是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