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就是被迫放弃治疗。湿热的吐息落在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昏迷中的胡尾生心脏急跳。
这一跳,就把丢掉的半条命给跳回来了。
回想起先前被各种围追堵截的场面,胡尾生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恢复清明后猛的坐起身:“——我这是怎么了?”
呛水后的嗓子疼的要命,说话就像是在吞刀片似的,不但难受,而且难听。
但月啼暇却一脸喜色,她跪坐在胡尾生旁边露出个轻松的笑容:“你终于醒了……刚刚你……溺水了。”
胡尾生愣了愣,稍显迷茫的把手在嘴唇上按了按,入手的湿腻触感证明先前发生的事,并不是他的幻觉。
难道她……刚才用嘴……帮自己吹气?
那岂不是嘴对嘴?亲密接触?肌肤相亲?
胡尾生的脸腾的就红了,整个人就像是刚出锅的红焖虾,虽说目的是救人,但过程就是他被亲了对吧?而且还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湿吻!
完全忽略掉旁边的黑毛驴,胡尾生这会儿怔愣的眼睛里只容得下月啼暇的面庞。
娇美的少女浑身湿透,衣衫贴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形状优美的唇上还泛着水光。
被这样漂亮的大小姐用这种方式救了,在这个女性被看到手臂都要负责的年头,月啼暇为他所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